“而其他实验者，他们体内力量基因的激活，就受限于自身的特点和资质，所以系统空间才并没有提供所谓的兑换功能，而是让实验者自行去学习……”史明东蹲在窗台上，语气有些落寞，“然后从千千万万实验者当中，挑选出少数的天才。相比之下，每一个‘L’，却都有着无比的优势。想到这里，我都有些恨你们这些‘L’了呢……”
孔雀看了史明东一眼说道：“你以为‘L’就很容易么？要想觉醒成为‘L’，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跳出自己所处的世界。而要跳出这个你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影响你的世界，有多么困难你想过没？一个人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意识到现在自己所处的世界是被人制造出来的？更别提那难度基本上都是不可能完成的超凡任务了，那些任务大多都是超过了‘L’当时自身实力的任务。”
“那这样来说，无限雷神对‘L’的敌意会不会就是源于这个原因呢？”陈刚问道。
狐仙摇摇头说道：“我再次强调，到了无限雷神的级别，他对‘L’已经无所谓敌意与否了。实际上，他掀起对所有‘L’的战争，应该有更深层的目的。也许我们对系统空间的了解越深，对他的目的也就越接近。另外……唐煜你知道吗？其实我们队伍当中的原力免疫者不止你和芙兰两个，而是……有三个人。”
“三个人？”唐煜脸色一变，“还有谁？”
“周青！”狐仙说道，“他一直在塔图因维持走私航线，收拢海盗和土匪，同时暗中监视安纳金-天行者的母亲，我们的大战他几乎都没有参加，所以他是原力免疫者的事情，被忽略了。”
孔雀皱眉道：“周青……他的父母都是实验者，在和出云的战斗失败之后，在《守望先锋》世界生下的他。也就是说，他身上的那些基因，也都是隐性的么？”
“不是隐性，而是根本没有！”狐仙说道，“周青能够使用砂之忍术，是因为他接收了砂之守鹤的力量！芙兰的力量，则是唐煜赋予给她的禁忌代码！也就是说，他们正常来看，应该是不被系统承认的人，本来是无法使用任何力量的！！”
说着，她看向唐煜说道：“但是在这里面，你却是一个意外。你是‘L’，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力量基因，但是你的机械领域却是我所见过最强大的力量，因为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力量能够赋予机器人灵魂和上帝代码的！这个力量，简直就好像是造物主一般！所以，你既不像‘L’，也不像实验者，更不像是不被系统承认的人，你……太复杂了……我觉得也许在你的身上，才隐藏着这个系统的秘密。”
唐煜沉默了下来，他闭上眼睛，靠在沙发靠背上，良久没有说话。现场所有人也都没有说话，等着他的回答。之后，他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从我来到这个系统空间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存在，有什么目的。后来我发现，要想了解这一点，根本不可能，因为系统的世界是如此的完美，几乎毫无破绽，这完全就是一个个真实的世界！试问你怎么能从一个真实的世界当中，找到这个世界虚假的证据呢？但是我们还是要寻找……因为我们早已不是当初刚刚进入系统时候的懵懂状态了，我们来到系统空间，怎么算也有几十年了吧？也许我们最初的目的各有不同，但是我相信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个疑问——尽头在哪里？无止尽的任务，无止尽的战争，尽头在哪里？”
“也许我们沉醉于力量，沉醉于权力，但我们也想知道，力量的尽头，权力的尽头，在哪里……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我们能够更多的了解系统空间，对我们以后的战斗和发展，也大有用处。”唐煜的声音很低沉，接着他看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觉得，我是谁？”
“你不就是约翰-康纳吗？啊哈哈哈……呃……”史明东大笑起来，然而也突然感觉到哪儿不对，笑声渐渐小了下去，表情也凝重起来。
“约翰-康纳不会给自己起名字叫唐煜，也不会把自己的外貌改成一个容貌没啥特别的东方人。”狐仙淡淡地说道。
“这么说还真是！最开始我以为他是约翰-康纳，但是作为‘L’担心自己被人发现所以改变了一个模样。实际上，最开始那段时间，每次去《终结者》世界，他也会变回约翰-康纳的样子，所以我也就没怀疑了……”史明东若有所思起来，“再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是这个模样，我也习惯了也就没想这么多……”
说到这里，他从窗台上跳下来，盯着唐煜问道：“喂！所以你到底是谁？唐煜还是约翰-康纳？”
唐煜笑了笑说道：“我叫唐煜，并不是约翰-康纳。实际上，我是穿越到约翰-康纳身上的，就是所谓的那种……魂穿。”
“等一下，你说你是穿越？不是那种一睁开眼睛就和一群陌生人倒在某个剧情世界角落里面的？”史明东狐疑的看着唐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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