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我俩都站起来。
“万寿集团，崔青玉、木小夕是吧？”杜文昌微笑着，看上去如沐春风：“柯玉书还没过来，就先派了先遣部队？”
“没有……我们是来北方投资做买卖的。”我说。
“哦，那挺好，北方现在发展也挺快，欢迎你们来到煤铁之都并州！”杜文昌文质彬彬，浑身上下都透着儒雅。
不过很快，他的话锋一变，又低声道：“告诉柯玉书，他过不来的，别做春秋大梦了。”
我和木小夕均是沉默不语。
“行，那就这样，过几天有个政商会议，到时候欢迎你们也参加哈，共同建设美丽繁华的并州城！老老实实做生意，什么事都不会有，要想干点别的……呵呵，我可不客气喽！”杜文昌微笑着转身离开。
公孙举和一众警察跟了上去。
“真他妈能装！真把自己当S省的皇帝了！”看着他们渐渐远去，周海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还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以示不屑。
“……柯先生真的过不来了？”我皱着眉问。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我不知道啊，我也做不了主……但听乔先生说，是挺费劲，因为杜文昌会拦着！”周海轻轻地叹着气。
乔先生，即S省的正职。
“不是，杜文昌一个副的，能管那么多事情啊？”我有些不爽地说。
“原先我也觉得他一个副的能干啥啊，我都跟乔先生了，整个S省还不横着走？包括鲍光耀，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抛弃公孙举，跟了我的！但是后来吧，发现不是这么回事……杜文昌虽然是个副职，但好像很有后台，不光上面有人，下面也拥趸众多，经常打得乔先生措手不及，有时候一个天花板都做不了太多的主！”周海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肯定是屠手的缘故！
在这点上，我相信柯玉书的分析和判断，否则杜文昌这些年再怎么浮沉、折腾，政治资本也不可能强得过S省的天花板！
背后必有屠手参与，否则无法解释这一切的反常。
“等等看吧，或许柯先生有其他办法。”我微微皱着眉。
“嗯，等着吧！”周海呼了口气。
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是那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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