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嘿嘿嘿...
关门的瞬间看见那张“冷如冰山”的一级面瘫脸，脑子里突然蹦出另外一张模模糊糊大写的笑脸。
咦...嘿？
灵光一现。
上次让他们关总“路到山前突然刹车往回走”的那位可爱姐姐，对对对，就是那位发挥了他们关总霸道总裁力的肉肉姐姐，是不是财务部的啊？？
哇哇哇，他就了！关总一笑，非奸即盗！！
你看，这满满的难道不是激情的味道！！
不能迫不及待的与别人分享这个重大发现是身为秘书的痛苦，在一脸公事公办的传达完关总的“亲潜指导后，看着那扇关的紧紧地办公室门，何助理露出一丝丝“捉奸在床”的窃笑。
十二楼正在上演着一场自以为是的“逮奸”大会，而此时八楼的情况就简单多了。
撸起袖子就是干。
雎婉宁就差没在脑袋瓜上带上一条红丝带自我鼓舞了，她把聊记录里关何燊教她的东西全部复制到文档里，偷偷藏在桌面的角落，遗忘的时候不懂的时候就偷偷瞄两眼。
几秒过后又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眯着眼睛笑地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照着他的方法，雎婉宁依着葫芦画瓢，在下班钟声响起的几个时后，硬是造出了一份“关式分析”的雎式表格，一份打印出来的厚厚表格总算在亮前静静地躺在Jennie的办公桌上。
大概是因为偷师于很厉害的他，连带着，这一次站在Jennie在面前也多了几分底气。
嗯...偷偷看了眼面前脸色一样分不清喜怒哀乐的Jennie，雎婉宁还是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唔唔...也没多多少底气，算了算了，低调低调，大气轻喘，大气轻喘。
纸张翻页传出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雎婉宁时不时在背后缴着两只短手，时不时偷偷抬眼看Jennie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变化。
嘤嘤嘤，时间难熬啊！
就在雎婉宁快被沉默折磨死的时候，Jennie突然翻到某一页，指着其中一行数字问到：
“这张表最后两个数怎么来的。”
雎婉宁看着那几个熟悉的数字，迅速在脑海里检索着，很激动！介个介个！介个他过！
他怎么的来着...“前一个季度的数据再加上预测分析，采用前期推测预期收益的方法......”
“首先要参考上个季度报附注提到的计算模型，计算结果再加上前一张表格的预测分析，最终推算出预期收益。前面四个数字采用复利计算，后三个是单利，最后一个是永续年金。”
雎婉宁觉得自己从沾上这些神奇的会计数字后，这是脑子最灵光的一次。明明是屏幕上的两行字，此时却好像是他那好听到会令人怀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样，一字一句，跟着复述。
Jennie终于抬起头看了眼，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眼里诧异还是藏不住的。
这姑娘，昨交上来的东西不人不鬼的，今怎么就突然长进了？她都做好二次发火的准备了，没想到她的回答却流畅而准确的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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